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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8章 金榜題名狀元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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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8章 金榜題名狀元郎

小龍舅笑了起來,幾秒後,他別開臉,無端紅起眼。

我莫名也很想哭,回身迅速擦了下眼底,招呼著小龍舅和艾秋姨進屋。

坐下才發現,小龍舅眼尾添了皺紋,艾秋姨也有幾分憔悴。

他們倆說已經做完了檢查,身體沒大礙,醫院的建議就是做試管。

不過那樣會比較折騰人,後續還得跑幾趟京中。

費用高不說,關鍵是不能保證一次就做成功。

小龍舅心疼艾秋姨,不想她遭罪。

趁這個機會,夫妻倆既是來看看我,也是想找我給斷斷虛癥。

我聽完當場就給艾秋姨打了一卦。

許是巧合,打出的依然是四年前的晉卦。

小龍舅看著就笑了,“應應,這卦我熟,只要我們保持好心態,孩子就一定能要上是吧。”

謹慎起見,我沒做多言。

隨後又看了下艾秋姨的八字。

從農歷出生月看,她是鵬骨。

書言:生就鵬骨天性高,昊天振翅好逍遙,青雲直上風送急,晚景昌榮樂淘淘。

單從婚配的角度來說,她與小龍舅大合,夫妻倆的愛好追求相同。

生活起來不乏樂趣,感情穩定,持久彌堅。

最後我又詳推了下艾秋姨的八字命盤。

看子女一般看食傷落在年月日時哪個柱上。

當然,即使推出胎數,也未必說命主就會生下幾個孩子。

因為孕期會有很多不穩定因素,其中還要看食傷是否落入空亡。

食傷隱而不明的話,就說明與子女緣分薄,難以懷孕。

推盤中我發現艾秋姨的食傷落在日柱上,一般年柱代表1到16歲,月柱代表17到32歲,日柱代表33到48歲,時柱代表49到64歲,簡單理解,食傷若是落在年柱上,在沒坐空亡的情況下,早生早育的概率就會很高。

但艾秋姨的食傷落在了日柱,這就一定程度上的說明她會晚育。

我繼續詳推起她的大運流年,以便得出更精準的數據。

推算中五位哥陸續進門,和小龍舅談笑風聲。

聽到小龍舅介紹艾秋姨,幾位哥嘴甜的很,連誇小龍舅眼光好。

小龍舅並沒有被捧的飄飄然,他像是很了解幾位兄弟,場面人一般的寒暄著。

我筆下還在排盤,聽著侯哥越來越大的說笑聲深感吵鬧,擡眼看過去,“不要喧嘩。”

戚屹候正給小龍舅點煙,聞聲就朝我點了下頭,壓低音,“不好意思啊小龍舅大哥,咱這小四年沒見,我有點激動,小螢兒幹活的時候不能被打擾……”

小龍舅哦了聲,抽著戚屹候點燃的煙,若有所思的笑了笑,沒再多言。

我繼續排著盤,算完呼出口氣,對著艾秋姨牽起唇角,“小舅媽,您放心,從明年開始您就要走丁亥大運了,有天乙貴人相助,榮光顯達,一定會心想事成。”

“貴人相助?”

艾秋姨驚喜的看向我,“意思我一定能要上孩子是不?”

“沒錯,您只要調養好身體,十年內一定會自然孕育孩子。”

腦中忽然來了一股電流感,我對著艾秋姨便開口道,“清風明月照高堂,積善人家福壽長,貴人送來麒麟子,金榜題名狀元郎。”

音一出,小龍舅和艾秋姨都睜大了眼,“狀元郎?!”

兩個人像是中了彩票那般,恨不能給我呱唧呱唧!

“聽懂了,只要我們積德行善,安守本分,將來一定能有孩子!”

小龍舅激動到雙眼放光,“應應,你真是舅的貴人啊,現在更了不得啦,舅借你吉言啊!”

我心頭也是欣慰。

自己都沒想到會脫口而出那幾句詩詞。

這大抵就是作為陰陽先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奧妙之處。

艾秋姨一改萎靡神色,拉住我的手直說名師出高徒。

即使我師父不在家,我也得了真傳,陰陽先生,純靠實力說話!

一點虛頭巴腦的沒有,啥天上下雨地上滑,你爸姓啥你姓啥。

我被捧的眼冒金星,站那都直打晃。

完犢子的媽媽給完犢子開門,完犢子到家了!

艾秋姨還納悶兒我怎麽了,合計我是不是低血糖了。

直到小龍舅神色覆雜的一清嗓兒,她才恍然大悟的回過神,立馬不敢再朝我多道謝。

我趁機多旋了點零食,緩過來點兒就跟艾秋姨說沒事兒。

有問題的人是我,需要去融入適應的人也是我,地球更加沒必要圍著我轉。

說說笑笑的氣氛逐漸融洽,戚屹候做東請客,刷我的卡,訂了家酒樓包間。

大家一起吃了頓飯,推杯換盞間,我好像回到了四年前。

小龍舅孤身一人送我來到京中,坐在餐桌旁,他一臉捧場的聽乾安介紹著‘那是自然’!

最逗的是他那時候都不敢抽戚屹候遞過去的煙,還被武妹送出的紙人驚嚇到,摔了個屁股墩兒。

往事一提起來,反而成了最有趣的回憶。

唯獨遺憾的是主位的師父不在。

小龍舅提起我師父也是感慨萬千。

他說這幾年一直記得三爺當初說過的話。

出門在外,沒什麽委不委屈的。

利刃若想出鞘,必先經過打磨。

曾經他是沾火就著型。

攤個煎餅都能和人幹仗,現在他心性早磨出來了。

婚後艾秋姨的父親本打算讓小龍舅去到貨站幫忙,小龍舅卻不同意。

也是他不想被人說是吃軟飯,貨站的事兒他不管,一門心思的幹著自己的煎餅攤。

如今小四年過去,小龍舅在鎮裏已經發展出了四個煎餅攤位。

倒是應了他曾經和金姨說過的話,連鎖推廣幹起來了。

小兩口的日子雖然稱不上大富大貴。

絕對是紅紅火火奔小康了。

末了,小龍舅總結道,“應應啊,舅年輕的時候總喜歡埋怨不公,這個工作幹兩天,那個工作再幹兩天,哪個也幹不長遠,結婚後舅心性定了,我發現這人不管幹啥,你就琢磨它,掰開了揉碎了去琢磨,哪怕你出門去撿破爛,琢磨透了都能做大成廢品收購站,可要是把心思都用在想退路上了,抱怨上了,那就是白菜炒肺,幹啥啥白費,你沒出那份力,老天爺憑啥給你那份財呢!”

五位哥點頭稱是,年歲漸長後,他們都能喝點酒,陪著小龍舅是左一杯又一杯。

我看著面色逐漸紅潤的小龍舅,更多的心思則放在爸爸和鳳姨還有家裏的弟弟那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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